《西溪梅竹山莊圖冊》
梅竹山莊 畫冊何來
現在,西溪濕地公園有八景,之一就是梅竹山莊。梅竹山莊的故主章次白,于 1803 年在西溪建造了自己的別業——梅竹山莊。山莊是他和士大夫交往的主要社交場所。
來往的客人常會在他家留下墨寶。章次白精選了描畫西溪的作品,匯成了《西溪梅竹山莊畫冊》。畫冊的第一幅畫是奚岡的,奚岡的書法、篆刻、繪畫號稱“三絕”,位列“西泠八家”。從奚岡開始,戴熙、高樹程、沈寶熙等名家,繪畫的繪畫,題詩的題詩,1859 年前后,畫冊正式完成,有趣的是, 56 年間共有 56 位杭州文人留下墨寶。這 56 人,不是杭州人就是與杭州有著極深淵源的人,全是當時名動一時的大腕。
如今的梅竹山莊,主要有“梅竹吾廬”“萱暉堂”“虛閣”三個主體建筑。進院門先到梅竹堂,再向堂后經小橋按序至四序齋和虛閣。由南而入,沿百米羊腸小道至浮亭,亭西側有一柿樹,亭東又有一松樹,濃陰似傘,亭亭如蓋。游人站立亭下,舉目抬望山莊,但見渡頭塘堤橫亙前方,梅竹吾廬隱約在綠陰之后,萱暉堂依稀露檐于梅竹深處。
留傳于外 已逾百年
畫冊描繪的是西溪,但是離開杭州已逾百年了。太平天國運動開始后,梅竹山莊被毀,畫冊隨章氏后人進京。該畫冊身世清白,歷史可考。先由曾任杭州知府、浙江武備學堂總辦的三多收藏。三多又邀請和自己交好的名家為畫冊題跋,這其中就有他的老師、著名詩人樊樊山(增祥)。加上增補的、題跋的,在畫冊上留名的名家從原來的 56 人增加到了 64 人。
1936 年,畫冊曾回杭參加西湖文獻展覽會,蓋上“書畫展覽會標識”的印記后又回北京。
畫冊在北京市文物商店露面,被大收藏家、畫家于蓮客花 600 元錢買下。
于蓮客本是理親王的后裔,也是名畫家。 1980 年于蓮客去世,畫冊傳到了他的入室弟子、中央樂團大提琴手、畫家張珩手里。直到近來,畫冊重歸杭州準備拍賣。此次拍賣有來自海內海外、全國各地的收藏家數千名之多。畫冊是否又會短暫停留后再次離開西溪?這成了杭州人的疑問。
爭奪激烈 底價翻倍
7 月,西泠印社的春拍終于開始。《西溪梅竹山莊畫冊》以 45 萬元起價。爭奪非常激烈。有的人舉牌時,東張西望,有的還打聽其他舉牌者是什么背景。可能是杭州的出價者只是想把西溪的這段歷史留在杭州吧。“《西溪梅竹山莊畫冊》最后能留在杭州嗎?”人們猜測。
畫價一路飆升,最后華安·西溪山莊出價 100 萬元。再無人應價,畫冊就留在了杭州。
華安·西溪山莊是西溪濕地邊上的樓盤,所以公司對這部研究西溪及其周邊地區歷史文化的“圣典”是志在必得了。
華安·西溪山莊的老總說,我們公司對西溪有著難以割舍的情愫,對杭州山水有著非常的熱愛,對文化藝術的追求,以及對社會的回報,這四種因素讓我們下定了決心拿到這本畫冊。
時過境遷 去留西溪
西溪,因“一曲溪流一曲煙”的縹緲意境而備受世人追崇,更有風雅之士或潑墨丹青,或提筆歌賦,而得《西溪梅竹山莊畫冊》并流傳后世。但隨著歲月的流逝,垂柳拂水、清泉繞石、西風排竹、踏尋梅的景致已漸漸在人們的視線中隱去,寥寥幾縷炊煙再也激不起鶯飛燕舞的山野情趣,幾陣清風捎走了千百年來留下的人文精髓,剩下的惟有一陣嘆息。
慢慢的,西溪這一片曾經與西湖齊名、曾經留下多少大家名流足跡的寫意山水空間,開始被文人墨客們所淡忘。
直到 21 世紀初,杭州市政府適時提出了“旅游西進”“西溪濕地保護工程”等一系列戰略,使得西溪閑林這一江南不可多得的原生態水鄉區域,重新開始擁有了煥發往日風采的發展契機。
而這個時候,《西溪梅竹山莊畫冊》重歸西溪,有著特別的意義。事實上,西溪往日的傷情殘景也已逝去,漸漸地回復往日的靈秀。
西溪周圍,青山綠水間更是隱約著歐式的、美式的、中式的、古典的、現代的各種高檔別墅排屋。華安·西溪山莊,這座與《西溪梅竹山莊畫冊》有著不解之緣的美麗莊園,有著“東情西韻”的多彩、山水空明的嫵媚,建筑的典雅,這方青山綠水就在走過濕地公園大門,繞著濕地車行十余分鐘處。
走進這里,體驗的是“離塵不離城”的生活意境。在超大的田園空間內,緩坡的起伏,成陰的綠樹,恬靜的水面無不讓人感受到那種自然布局、生態共融所帶來的和諧。在排屋憑欄眺望,那份視線的寬廣,那份心情的舒暢,不經意間體會到了 200 年前西溪的江南韻味。
現代企業,需要培育自身特色的文化底蘊。華安·西溪山莊深切地感知到:作為“凝固藝術”的締造者,他們用自己的雙手與智慧建造的不單單是居所,更應該是承載地域傳統文化精髓與現代人性和諧文化的精神家園。《西溪梅竹山莊畫冊》可以成為精神家園的載體。
今后,該公司還會尋找合適的機會、合適的地點向公眾免費展示該畫冊。